裴以安的做爱和其他男人都不同,道貌岸然的儒雅绅士,却是近乎野兽一般的交尾。他进入之后感受到她的润泽,就开始猛烈挺动腰肢,硬实的肌肉重重砸到她的臀上,抽出放浪的水声。
他俯身压住她,大掌捂住了她的嘴,一股朦胧的烟草味包裹住了江若若,她只能被动承受,男人的肉棒插得她翻白眼直哼哼。
她咬住裴以安的手指,可是他连眉毛都没皱一下,就好像只是被小猫咬了一样,但他身下更是加重了抽插的力道,凭借体重顶到她的最深处,湿热的龟头撑住她的宫颈,粗黑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捣进她的臀肉里。
“口口声声爱沉辞,其实谁的鸡巴你都可以吃。”裴以安粗鲁地干着她,没有亲吻她。
“骚逼吸的我死死的,怎么,我弟喂了一晚上都没有喂饱?”
“嗯?有被大伯干出水的弟媳?”
他勾着尾音,呼吸有些乱了。此时他衣衫完整,只有江若若光着屁股被他按在桌上操弄。
“这么多男人还没操松……”他狠狠地拍了一下她的臀,他又馋着捏着她的臀肉,掰开让他入得更深更滑。
他没有捂嘴了,江若若就仰着脖子呜咽着咒骂他,每句脏话还没说出叁个字,就被更兴奋的裴以安给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