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响在黑暗中格外刺耳,江若若感受到小穴里就像有四张嘴在吮吸她的敏感点,阴道里的震动一直传到子宫口,她的全身就像触电般获得快感,她的脚趾都蜷缩起来,整个人蜷缩在一起,张着嘴呜咽,头发已经被汗湿了贴在脸上。
祈律攥着那四根索线轻轻抽送,又将它们塞到更深处,听着江若若难耐地翻身,他就握着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顶到跳蛋进入得更深。
“真是淫荡,塞了四个跳蛋还要吃我的鸡巴。”
“沉渊,我可是操了她半年,都没操松。”
黑暗里,江若若就在沉渊的一旁被祈律玩弄,他肌肉纠结的身体不知疲惫,就像一只发情的巨蟒一直缠绕着她,操的她香汗淋漓,说着荤话给沉渊直播。他的汗水也顺着肌肉线条湿了床单,和淫水精液一起。
另一旁,沉渊紧紧攥住了空虚的手,那里还有她似有似无的余温。他的嘴咬出血,全身绷紧,他从未如此痛恨自己,恨自己当年没有杀了这个魔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