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到皮肤,无一例外。她呼吸急促,是因为察觉到方才发生了什么。应芜坐起身,扶着墙壁向他的房间走去,他面对庭院,背对门扉,就这么静静打坐。
风吹动遮掩的白绸,他的发尾微微飘动,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朦胧不清,应芜走过去,跪在他身后,环抱住他的腰。
她依恋地磨蹭着他,伸手破开他手中的印。
应芜与他十指相扣,将他的手臂收拢过来,褚绥睁开双眸,不过须臾,他再度合上眼睛,就这么纵容她赖在这里,直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