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似曾相识,覃可瞬间便想到了书里的剧情。原主逃离耶律军营流落到咸洲,被摄政王抓获软禁。得知这一消息后,耶律鑫便马不停蹄地赶来了咸洲城。他刚找到颜知府家,便撞破了摄政王正将原主压在榻上,狠狠欺负的画面。于是两个身高八尺的高手,便在房内展开了激烈的肉搏。跟他们这会儿的情景几乎一致。当然,除了她没被坤衍压在榻上折磨得遍体鳞伤。覃可白皙的手指捏起身上属于耶律鑫的外袍,看了看。浅绿色的刺绣袍子,干干净净的。她又凑近鼻尖嗅了嗅,和坤衍的龙涎香不同,是浅浅的皂角味,还挺好闻。将衣袍掀到一边,覃可坐起来,摊开紧握的掌心,一支拇指大小的迷你小电棒,静静地躺在那里。还是应该多花点积分,买个大一点的,这玩意儿太小,不好cao作,这不就把她自己给搞晕了。覃可侧头,瞅了眼打得眼红的两人一阵儿,又低头拉了拉破掉的外衫,不由得蹙了蹙眉。还好耶律鑫良心未泯,在她晕倒之后第一时间抱来救治,而不是继续扒她衣裳。不然铁定会发现她的秘密。这边打架发泄的两人,压根没察觉到覃可已经醒了。耶律鑫压住坤衍,抡起拳头,用力给了他一拳,怒道:“还说你跟皇上没什么,用过的丝帕都揣到皇上怀里了,你堂堂摄政王不好好教导皇上,只会胡乱诱导,该当何罪?”坤衍大手握住他的双肩,用力一扯,抱着他翻了个身,用身体紧紧压住耶律鑫高大的身躯。“砰”一拳头打青了他一只眼眸,愤愤道:“耶律将军有什么资格说本王,你跟皇上在军营里洗澡那些事早就传遍了。你如今这般生气,你敢说不是因为嫉妒本王与皇上整夜同塌而眠么?”本来还处于愤怒状态的耶律鑫,眸光一顿。他生气的点是看到皇上与坤衍躺在一起吗?他承认,当看到那画面时确实来气,但皇上是男人。他生平最恨断袖,绝无可能喜欢皇上。耶律鑫反唇相讥,“别混淆概念,本将军乃堂堂七尺男儿,跟摄政王不同,军营那些事只是传言,不可信。”他被压住的腿一个用力,抱着人就滚了一圈,又将坤衍压到了身下。两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你一拳,我一拳的抱着在地上打滚。翻来覆去。两个花美男,如此这般互相糟蹋对方那张俊脸,简直没眼看。覃可无语地叹了口气。打吧打吧,他们口中的什么丝帕,什么嫉妒都不是真的。她有自知之明,他俩是不会喜欢她这个“男人”的,气话而已。她不必放在心上。如今薅积分的办法有了,她迫不及待想快点做完壤洲的任务,回宫安装太阳能热水器。覃可扭头,望着窗外雨后升起的太阳,一双小鹿眼微眯,心情不错地伸了个懒腰。她麻利地爬下榻,走到窗户边,身姿灵活地翻下去。
等屋内的两人打完,发现窗户大开,榻上的覃可早已不见了踪影。一同消失的还有川子、春恒、冬沅三人。一打听才得知覃可主仆几人,雇了辆马车往壤洲方向去了。走之前,覃可任命了一位临时的咸洲知府,要他好好看守大牢里的颜知府等罪犯。坤衍和耶律鑫对视一眼,明白皇上这是生他们气了。两人互相埋怨了几句,各自回到房间,拿着铜镜,对着那张连爹娘都不认识的脸,抹药膏。覃可一行人日夜兼程,四日后顺利抵达壤洲。她准备先去考察一番,拿出一套合理的解决方案来,再说服摄政王掏出三十万赈灾款。当来到壤洲河堤大坝处时,覃可望着那坝子,心里那个气啊。坝子大概不到一米五宽,杂草丛生,看上去严重的年久失修。一排东倒西歪的乱石头,稀稀拉拉地搁置在河堤处,拦着一条宽宽的河流。完全刷新了覃可对大坝的认知。这也能算河堤大坝?也难怪每年大暴雨时,下游的咸洲总会被淹。年年水患,年年拨赈灾款,原来这才是问题所在。也难怪坤衍要扣下赈灾款。这河堤大坝的事不解决,咸洲的家园永远建不好。许是刚下了雨的缘故,河堤处位置很高,水流很急,一大波浪潮被风卷起,溅了覃可一身。川子赶忙上前将她带到河边的草地上来,还蹲下身,用衣袖帮她擦鞋子。覃可垂下头看他,笑了笑,“川子别弄了,草地上也有泥污,待会儿还会打湿的。”川子昂头看她,“皇上,让川子背你吧。”覃可摆手拒绝,“不必了,孤没那么娇贵。”望着覃可脸颊两边的小酒窝,川子唇瓣动了动,想说什么,这时,去前面查探的春恒、冬沅也回来了。覃可抖了抖衣袍上的水渍,眸光望向二人,“查的如何了?”春恒抱拳行礼,“禀告皇上,前方小河很窄,还很浅,修高河堤恐怕会导致河水倒流,淹没壤洲的房屋田地。那这么说来,她还得挖河,那可是个大工程啊,人力物力财力投入巨大,三十万赈灾款远远不够。真是难死她的。要是系统能提供免费的工人就好了。哎!破系统坑得很,哪会这么好心帮她完成任务。[宿主,任务来了,修好壤洲与咸洲的护城河,奖励积分。]“不会吧,你个狗系统,还要孤将咸洲的河一起修啊?”[宿主,咸洲河不修,忽逢暴雨,水流急了同样会淹,修一修一劳永逸。]“不是,你给孤这么点积分,打发叫花子啊,你知道修一条河要花多少钱吗?何况还是修两条。”[系统商城有加固河堤的各种石料配方,宿主用积分兑换即可,宿主缺的是免费劳动力,相信宿主可以的,宿主加油。]覃可刚想吐槽,身后便传来了声响。“哟,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