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婊子,一块钱一次在外面卖逼!还不如站街的娼妓!欠干的臭婊子!烂货!怎么不让老子直接来满足你的骚穴!!”
两片肥肿的肉唇被扇得又红又肿,那些糊满了逼口的浓稠液体正不断地随着巴掌的起落四处飞溅,将张志刚的手掌都染上了层浓白。
张志刚嫌恶的将又硬又臭的精液尽数擦在了儿子的头发上。
那本就遭受了惨无人道的轮奸肏干的贱穴在亲生父亲的大力抽打下,疼痛的不停痉挛抽搐,又推挤出刚多的精液。
张志刚看着儿子那还在饥渴收缩着的贱穴,整个人怒不可遏,欲望的火焰高高升起,裤裆里的鸡吧瞬间变大膨胀,突突直跳。
张志刚愤怒的伸出两根手指扯开儿子皱缩在一起的阴纯,往肉逼里捅去,果然不如所料,两根手指能十分轻而易举的在那枚淫红烂熟的肉洞里捅进捅出。
“贱人!臭婊子!骚逼都被人操得不能再松了!!”
他怒骂着,伸出手掌拉扯着松松垮垮的穴肉向两边扒开,里面储蓄着白浊浓精团团堆积在不断蠕动着的骚肉皱褶间,一目了然,深处的宫口肉嘟嘟的凸起,肿艳清晰可见。还隐约从中吞吐出一小股的黏湿白浆。
“臭婊子的贱逼让爸爸来给你清理干净!”
张志刚喉间发出野兽似的低喘,他粗喘一声,骤地将整个手掌都塞入其中。
刚刚被数十根肉棒轮奸调教了一夜的嫩穴十分敏感,肉穴痉挛地收群,紧紧咬住了骤然捣进体内的粗大手掌,拼命含夹着将男人的手掌吞咽着往更深处送去,对方摸索着捻住那处明显是宫颈口的酸软嫩肉,这么用力拉扯了几下,接着手掌握紧成拳,凶狠粗暴地插进插出起来。
张焯闷哼一声,满脸惊恐的捂住自己的肚皮,他瞪大眼睛看着小腹被拳头捣插得隆起一个惊人的弧度,只感觉自己的女穴仿佛被粗壮的手臂撑得裂开了。
张志刚一边用两根指挑起他的宫口嫩肉一边快速又凶狠的在他的雌穴中飞速抽送进出,被大力拉扯着的嫩肉又酸又痛,剧烈抽搐着露出里面绵软蠕动着的娇嫩宫腔,带着薄茧的粗粝指头摸进柔嫩的宫肉里钻碾搅弄。
“啊、嗯啊!…不要……别……插得好深…啊啊……不、不要哈别、别扯那里嗯哈宫口啊啊!”张焯哆嗦着哭喘着,雪白肌肤上浮上一层薄薄汗珠。
“坏了、要、子宫要被弄坏了哈不不要!哈啊好酸吃、吃不下唔宫口要坏了!不、求你——求你别插了——啊!”
“爸爸插我插得好深……不要了……哈……子宫……嗯……子宫口被……呜啊啊……!合不住了……嗯嗯……被操烂了………好大好粗的拳头……操死我了……啊啊啊……子宫要破了……”
他高扬起头颅,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从喉咙深处泄出一声近乎破碎的尖叫呻吟,整个人哭着颤抖起来,那只拳头却并不怜惜他的哭喊,只是专注的加快了手下的动作,手掌握紧他拳,将整只拳头深深捅入,软烂湿滑的肉道大张着穴口被整个手臂撑到极致,痉挛地吞咽着张志刚的拳头。
宫口软肉被撑得不成形状,硕大的拳头拉扯着宫口,凶狠地插入抽出,宫腔深处黏糊糊的精液随着拳头的捣弄发出“噗呲噗呲”的淫糜水声,几乎捣得张焯魂飞魄散,只能更加崩溃地哭叫起来。
穴肉控制不住的抽搐着不停,阴道剧烈地疯狂痉挛着,将他的拳头吞入更深,用宫腔内湿黏滚烫的红肉湿漉漉地绞裹着他。
张焯被手臂奸淫得汁水横流,淫液乱喷,尖叫着从逼里喷出一大滩淫汁,子宫仿佛被拳头变成了一团可以肆意玩弄奸淫的烂肉,濒死般的酸楚感涌遍全身,刺激得他疯狂流泪,他哭喘着抽泣。
“不、不要插了……会坏的……啊啊……失禁了……插得尿出来了啊啊啊!不要这样……嗯……子宫要被操脱了……嗯啊啊…子宫……啊啊……子宫口要松了……好深啊啊肏进来了拳头塞进子宫了……肏进来了哦……被拳头肏了……好厉害又粗又大……拳头好用力啊……母狗的骚逼要被操烂了……呜呜呜啊啊不不要了呜啊求、求求你”!
张志刚粗喘着,神情亢奋的用精壮的手臂在对方媚湿软烂的骚逼内快速进出抽送,张焯被操得不停发出的高亢呻吟,一股股的黏腻淫水从淫熟软烂的穴眼儿里潮喷而出,肌肉绷紧的手臂在被插得湿淋淋的嫩逼里飞速进出,将嫩肉撞得几乎烂成一团破碎的肉泥。
肉穴中的淫热汁水被拳头捅捣得噗滋噗滋的到处喷溅。
“贱货还卖不卖逼了!插得你爽不爽!还欠男人干嘛?!”
“不卖了……哈……不卖了……骚逼受不住了……救命啊!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行了啊啊啊啊……!”
张焯已经被肏得痴了,腿间的那枚肉洞已经被手臂奸淫得彻底合拢不上了,松松松松垮垮的,耷拉着一个垂脱而出的宫口,艳肿红肉软绵绵的倒翻出穴口,露出里面敷着厚厚一层黏腻白浆的腔肉。不用看也知道是那些男人们射进来并被囤积了一宿的精液。
那些从他被当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