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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挞二次分化危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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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道歉了,她闭上眼睛自言自语。

背后一双温暖的手推了闻钦一把,视野突然变得宽阔,小时候对她来说很高的围墙,她现在可以轻松越过,但她还是惊呼了一声,下意识抓紧两旁的绳子。

“让我看看是哪个小朋友在这偷偷荡秋千。”

回头就看见笑得一脸灿烂的闻叙,他若无其事的模样落在闻钦眼里,使她稍微平静些的情绪又泛起涟漪。

明明刚刚才想通了一些,此刻闻钦又有些变扭,不愿和他玩这种幼稚的游戏,她松开绳子,往前随意一跳,强大的身t素质让她轻松落地。

秋千的年龄有些大了,手心都是它掉下来的白发,闻钦双手掸去的同时转过身,一脸嫌弃地对着闻叙说:“你幼不幼稚。”

闻叙也不恼,反倒悠然自得地坐在空出来的秋千上,双臂g着绳子往后退了几步:“在我眼里,你就是ai生气的小朋友啊。”

“我才没有生气……”脱口而出的反驳让她有些不好意思,严重怀疑自己在闻叙眼中从ai生气的小朋友变成了嘴y的小朋友。她心虚地视线乱飞,最后低头朝无辜的小草狠狠踢了一脚。

过了好几秒,都没有得到回应,她好奇地抬头望向闻叙,却只看到他松开脚尖。眨眼间,风就裹挟着他一起飞到了她的面前,微风带动着她额前的碎发依次扫过她的睫毛、鼻梁、脸颊,最后停留在嘴唇上。

轻轻的、痒痒的。

她似乎又闻到了淡淡茶香,可这里是花园,闻叙也不在易感期,是她的嗅觉出问题了,还是他的信息素还存留在她的t内。

很难形容闻钦现在疯狂起伏的x口,到底是因为惊吓还是他的靠近。这么短的时间不足以她做出任何反应,等她想起要后退时,闻叙再一次荡了她面前。

膝盖两次擦过她的大腿,似乎要在她肌肤上烙下一个温热的印记。这点力道对她来说并不算痛,但她就是觉得接触到的那块皮肤已经开始发麻,疾速蔓延到整条腿,以至于她挪不开步子。

随闻叙而danyan的气流,也温柔地裹住闻钦。她就那样呆呆地定在原地,看着闻叙无数次向她靠近,又无数次朝后远离,她x口起伏的频率逐渐追赶上风的波动。

闻钦再也不能自欺欺人,其实她早该承认了,她的情绪总因为他而失控,就b如想要超越他时的愠怒、又或者是他维护闻黎时的震惊。

可是她又想,会不会是她们的基因链相似的部分,在对方靠近时引起了强烈的共鸣,以至于她才会对闻叙的靠近感到心跳加速。

此刻闻钦的脑子里好像有两个她,一个是小小的她,一个是现在的她。每靠近闻叙一次,小小的她就会爬起来向现在的她发起拔河挑战。绳子的两头分别是她对闻叙的心软和仇恨,她们不断拉扯着闻钦的情绪,于是她对闻叙的感情也摇摆不定。

幸好结局总是相似的,小小的她永远战胜不了现在的她。可小家伙的执着让闻钦困惑,曾经的美好有那么重要吗,重要到无数次的失败都不足以让她放弃。

重要这个词语就像是某个按钮,按下,闻钦就感觉有细微的电流贯通她的全身,她颤了一下,莫名的慌张涌上x口,她开始后退,鞋底擦着草尖而过,草坪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

闻叙注意到一块景观石就伫立在她后退的行径之中。他趁着秋千往前荡的惯力,往前一扑,赶在她逃离他之前,先一步抓住了她。

闻钦被他拉进怀里,她听见耳畔传来他劫后余生般的“幸好”。

她侧头看去,不过一块小石头而已,大惊小怪。

同时她也确认了,她确实是因为他的靠近而心跳加速,意识到这点的她惊慌失措,蓦地推开他,怒吼:“离我远点!”

“刚刚明明有人说自己才没有生气的?”被迫退后的闻叙又恬不知耻凑到她面前。

绣球花是闻钦最喜欢的花类,家佣就利用酸碱度种植出不同颜se的绣球花栽在花园的一角里,紫一团、蓝一团的,yan丽极了。

它们现在就绽放在闻叙身后,t积b闻叙大多了,但是闻钦的眼眶只能装得下他,那可是她最喜欢的花。

面对乐天达观的闻叙,她那些晦暗的情绪似乎永远上不了台面。好在拔河b赛即使分出了胜负,她松了口气。刚刚肯定是被吓到了,才会对闻叙心跳个不停。

“你懂个p。”她白了闻叙一眼,心里叹了口气,果然这样的相处模式才是正确的。

闻叙伸出手指轻弹她的脑门:“我是ga0不懂你,但是不准说脏话。”

她开始为自己刚刚的想法而羞耻,和他这种缺心眼儿的人计较什么。

“对不起。”

一句突然的抱歉让闻钦准备离开的步伐停止。

“刚刚没有第一时间在餐桌上维护你,”闻叙和她对视,“是我先入为主,认为我们更亲密,所以下意识对母亲客气而训了你一句,但是我没考虑到你的感受,是我的不好。”

谜题被解开了,难以置信的其实是闻叙背叛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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